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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李英:珍惜人生,孜孜追梦(中•第三部分)
发布者: 发布时间:2018-11-12 23:18:26 阅读:  来源:

    

\ 八 \  不敢奢望的大学梦


小学毕业后,哥哥曾带我到广州,路过岭南大学门口时,哥哥说:“这是岭南大学[1]!”我听了毫无感触,不知大学与我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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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中山大学岭南学院,选自网络


到了高中阶段,我自然会想到上大学了,上什么样的大学,也没有多想。那时,我头脑很简单,认为能考上就行。由于爱看苏联小说,我想得最多的是希望能当文学家,写小说。
1958年,高中毕业报志愿时,我报的是中文系,舍弃了数理化。大概是北大、中大以及广州的一些高校都填了的。

等录取通知书到来时,打开一看:是北京大学中文系!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父母也难舍难离。那么远,去还是不去?不去又可惜!路费怎么解决?父母年老体弱,怎么办?困难重重。
与我同班的王谦伟同学考上了清华大学,有的同学考上中山大学,还有的同学考上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或大连、天津的高校等,成绩斐然!老师们都很高兴!比我低一年级的陈金志同学也考上了北大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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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北京大学牌匾,选自网络


记得在2007年,增城有学生考上清华大学即大加宣传,奖励十万元。

可是我们那时候是不声不响、当作平常事的,我们的老师们真是润物无声啊!伍觉铿主任对我们关怀备至,很快就帮我们被外省高校录取的学生申请到了路费,并声明经济困难肯定可以申请助学金。老师对我们寄予厚望,我们也只好迎难而上了!

我是光着脚板进入北大的,引起了北方同学的好奇围观。我在南方习惯了光脚,到了那里才知道北方人是不兴光脚的,为此,引起了同学们很长时间的善意取笑。

我对吃窝窝头、高粱米饭等,也很不习惯,唯一喜欢的是宿舍里有热水洗脸洗澡洗衣服。对南北不同的生活习惯,我也只能慢慢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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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北京大学正门,选自网络


大学阶段,我没留下什么逸闻趣事,最难忘的是1958年与1959年国庆节,作为大学生仪仗队队员到天安门广场参加国庆大游行,接受最崇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以及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检阅,发自内心地尽情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国庆晚上,留在天安们广场上围成一圈,唱歌跳舞,观看壮观的烟花表演,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再就是1958年入学不久,我就参加批判校长马寅初的人口理论[2],实际上自己什么都不懂,只是盲目跟风,这是最幼稚可笑的。

还有,我印象深刻的是到门头沟煤矿跟工人一起挖煤,也曾到十三陵养鸭场劳动,曾到农田水利工地挑土[3]。还有就是在学校也搞什么大炼钢铁[4],就是捡来柴火,把捡来的废铁烧红,简直是徒劳!劳动锻炼是必要的,但在一二年级时几乎是占用了三分之一以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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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选自网络


在门头沟一个学期,基本是劳动为主。老师利用晚上或下午上课。

反右的那段时期曾批判资产阶级学术权威,而我们入学初期,反右刚过。因此,在我的印象里,语言课程的教授还开朗一些,文学方面的老教授有的就谨小慎微,在授课和到宿舍辅导学生时,说话小心谨慎,甚至有的到学生宿舍辅导时还要问:“我能不能坐下?”这种现象是很不正常的。

1960年以后,进入困难时期,粮食要定量,男同学每月30斤、女同学每月27斤,副食品紧缺,营养不良,我和不少同学很快就得了浮肿病。所有这些极左路线造成的危害,都影响了我们大学阶段的学习。

幸亏,不正常的现象不断得到纠正。我们在校五年,学校基本上还是强调尊师重教,师生关系融洽。至今,时隔五十多年,在社会上经历了坎坷曲折、风风雨雨之后,回想起来,北大五年的培养教育,令我最难忘、终生受用不尽的有四个方面。

(一)名教授亲自任课,既树立了榜样,又指明了治学路径。当时,不管是基础课还是专业课,凡是主要课程全由名教授担任。《文学史》是游国恩、王瑶,《汉字改革》是周有光、《古代汉语》和《汉语发展史》是王力、《现代汉语语音》是林焘、《现代汉语语法》是朱德熙、《普通语言学》是高名凯、《普通语言学史》是岑麟祥、《说文解字》是周祖谟、《汉藏语导论》和《汉语方言学》是袁家骅、《汉语音韵学》是唐作藩……全是赫赫有名的老专家,都是学生的偶像,他们大都有自己的著作,除了听课还可参考他们的论著或教材。

在那个时代,学生对老教授习惯称先生,对年轻教师称老师。在我的印象里,先生授课不是要你记住他教的条条框框,而是引导你去看书,比如,游国恩先生讲文学史,不但有讲义,还有《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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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王力先生,选自网络


俗语说“书山有路勤为径”,教授们是给你指出登山的路经,让你知道怎么去爬山。王力先生教《古代汉语》,他并不强求你去死记硬背,而是要你用科学方法去理解,讲求字、词、句落实,要能看懂古文。

他编的《古代汉语》教材,分成文选、通论、常用词几个部分,到现在还是权威教材。当今,中小学的古文教学,基本上还是遵循王力先生“字、词、句”落实的教学方法。


老教授们都很随和,平易近人,有的还深入学生宿舍辅导。记得,上《现代汉语语音》课时,林焘先生到男同学宿舍辅导,我们女同学有疑难问题也去请教。学生们也可以随时到教授家里请教或闲聊。

记得去王力先生家的学生最多,我每次去,都看见满屋的人,学生不一定提问,有时是坐着听他谈论问题或看他写字。

袁家骅先生家也去过好几次。指导我写毕业论文的岑麒祥先生家就更不用说了。教授们对学生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二)注重实际技能的反复训练,让学生既懂得理论知识,又能运用于实践。除了教授授课,还有助教上辅导课。辅导课主要是加深理解,督促学生做好作业。

《古代汉语》的辅导课是最频繁的,古文标点、翻译的作业反复地做,字、词、句一定要落实。诗词格律部分则要求学生分清平仄,掌握诗词的格律形式,都是很具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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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林焘先生与伴侣在燕京园,选自网络

林焘先生讲《现代汉语语音》,要求学生学好普通话,掌握普通话的声、韵、调与方言的对应关系。我当时分不清那些是入声字,在林先生到宿舍辅导时,我向他请教,林先生说:“你是广东人吧?”我说:“是。”

他立即写出一些字叫我用广州话、客家话念:“一、七、八、十、甲、乙、国、药……”念完又问我:“‘一、七、八、乙’与‘甲、十’、‘国、药’有什么区别?”从而告诉我:“凡是韵尾收‘-p、-t、-k’的字都是入声字。你们广东人满口都是入声字,是最容易分辨的。”他这么一讲,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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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朱德熙先生,选自网络


朱德熙先生教授《现代汉语语法》,对句子的“主语、谓语、宾语、定语、状语”以及各种句型分析得清清楚楚,绝不允许出现文理不通或有歧义的句子。

例如:“咬死了猎人的狗”这句话,是“猎人被咬死了”还是“狗被咬死了”?不同的结构,就有不同的理解。如果划分成“咬死了”、“猎人的狗”两部分,那被咬死的是“狗”;若分成“咬死了猎人的”、“狗”,那被咬死的是“猎人”。

连《毛泽东选集》也被他挑出了一些有毛病的句子来分析。正因为这样,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曾被扣上“反对毛泽东思想的帽子。

《方言学》以及《方言调查》则要求学生学会辨音、记音。到毕业前夕,语言班要搞方言调查,当时曾准备到湖南长沙调查,但因经济困难时期,对方说无法接待,只好在校内。

各人自己调查自己的方言。我也就调查自己的客家话,按《方言调查字表》的每一字,认真记音,记出声韵调、再加以归纳整理成声韵调系统,向老师交一份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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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调查字表》,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辑 著,商务印书馆出版,图片选自网络


在选课方面,令我最感遗憾的是被免修了写作课。开学之后,老师要测试各人的写作水平,出了一道小题,让每人写一篇文章,大概是因师资不足吧,有三分之一的同学被告知免修写作课。

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等后来我发现,参加写作课的同学,文章写得越来越好,而我们这些被免修写作课的,老是停留在中学的水平上,觉得非常可惜!原因就是缺少了写作方面的实践训练。

最令我感到幸运的是:在二年级下学期分专业时,我选择了语言专业。那时,大家都不想学语言专业,认为太枯燥。而我本想当文学家,所以原定选文学专业。

但老师见我会说粤语,又会说客家话,认为我学语言专业的客观条件很好,动员我选择语言专业。党总支在动员时,也号召共产党员要带头选语言专业,说国家要推广普通话,需要语言专业的人才。

那时我们都有一个信念,党指向哪里就奔向哪里。二话没说,我也就报了语言专业,还在会上发言表态,表示要到语言班,好好学习,将来要做出成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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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北京大学校园一角,选自网络


选定专业之后就知道苦了:文学班的经常到北京戏院看戏,什么《罗密欧与朱莉叶》、《安娜卡列尼娜》、《雷雨》、《日出》、《四代同堂》、《龙须沟》等等。

而语言班的同学却整天钻图书馆,刨古书、啃文字学、啃方言学论著、搞方言调查等。到四年级写学年论文、五年级写毕业论文时[5],文学班的看文学著作,写文学评论;而语言班要钻古书,写古籍注释比较、语音演变等等。

当时,总觉得很苦,但现在回过头来看,我选了语言专业掌握了不少实际技能,在社会上确实很有用,感到很幸运。 

(三)注意培养学生“刨书”、“啃书”的钻研精神。在北大,学生刻苦钻研的气氛很浓,在学校正常上课时,大家都很用功。

早上起来除了晨运(多是跑步)之外,如果第一节没有课,就是到图书馆抢占位置。我先跑到图书馆把书包放在一个自己认为满意的位置上,然后到食堂吃早点,吃完再回到图书光看书。通常是宿舍——图书馆——食堂——教室,跑来跑去。

教授们除了授课,还会列出一大堆参考资料、书目让你自己去找来阅读。到写学年论文与毕业论文的时候,更是强调要独立思考、钻研。

记得,我写的学年论文是《孟子注疏比较》,主要是钻研赵岐的《孟子注疏》与朱熹的《孟子集注》,并加以比较,写出五千字左右的小论文。毕业论文选的题目是《关于汉语唇音演变的几个问题》,指导老师是岑麒祥[6]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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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岑麒祥教授,选自网络


他曾留学法国,是有名的理论语言学家,编著有《语音学概论》、《语法理论基本知识》、《普通语言学》、《语言学史概要》等课程,亲自给我们1958级语言班讲授《语言学史概要》。

我的论文题目是岑先生拟的,因此,由岑先生辅导,恰巧只有我一个人选这个题目,岑先生也只辅导我一个人。按先生的规定,我每个星期二下午到燕东园他的寓所接受面对面的辅导,真是得天独厚! 


岑先生是广西合浦人,我每次到他家,他和师母多用广州话与我交流,无比亲切!他要求很严,围绕选题,给我列出了一大堆书目,其中就有:钱大昕的《十驾斋养新录》、《潜研堂文集》,符定一的《联绵字典》、陆志韦《古音说略》、王力的《汉语史稿》、罗常培的《唐五代西北方音》、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刘半农(刘复)的《守温三十六字母排列法之研究》、赵荫棠的《等韵源流》、王力《玄应一切经音义反切考》、邵荣芬的《敦煌俗文学中的别字异文和唐五代西北方音》、北大中文系1956级编的《汉语发展史》(油印本),还有《切韵》残卷、《玉篇》残卷、《广雅》、《韵镜》、《汉语方音字汇》(油印本)等等。

写毕业论文是大学最后一年,也是最宝贵、最难忘的一年。我除了上课就泡图书馆。中文系资料室找不到的书,我就到学校大图书馆去找,基本上都能找到。我一面读,一面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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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北京大学战略研究所,选自网络


每次到岑先生家,都是先汇报读了哪些书,有哪些疑难问题等等。岑先生总是有问必答,耐心引导,并会列出更多的参考资料引导我去进一步钻研。


岑先生很随和,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从不强加于人,也从不轻易否定别人的意见,在指出别人的意见不对时,不是一概否定,而是说:“这样下结论,有困难。”

在导师的影响下,我在论文中对别人的不同意见,也说:“这样下结论,有困难。”比如,关于汉语唇音演变的年代问题,北大中文系1956级编的《汉语发展史》,根据《切韵》、《玉篇》等残卷,认为到了汉魏六朝时,汉语的轻唇音与重唇音已经基本分化出来了,只有一部分保存着上古轻重唇的部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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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广韵封面》,选自网络


我当时从多方面加以思考,也提出他们这样下结论“有困难”。理由是:1、这些毕竟是残卷,不能概括全貌;


2、就拿《切韵》的反切上字来说,它们基本上是分组的,一般是一、二、四等韵为一组,三等韵为一组,而重唇分化为轻唇,一般都是合口三等韵这一组,因而用现代汉语读起来,就是重唇切重唇,轻唇切轻唇;


3、用联系法仍可证明,现今读轻唇的一些字,在当时仍读重唇,如“房”字,今为轻唇,但在《切韵》残卷中,以“房”为反切上字的,就有“毗比批”等字,可见“房”字当时仍读重唇,又如“方”字的情况也是这样。现在看来,我当时下的结论基本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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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唐作藩先生著《汉语语音史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5月版),选自网络


最近,我有机会拜读唐作藩先生亲自送给我的《汉语语音史教程》(以下简称《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5月版),在83页,谈及“汉语唇音分化的时代”一段也指出:“《切韵》:‘卑,府移切’,‘鄙,方美切’;《广韵》承用此二切语,还有‘彼,甫委切’(《切韵》作‘补靡切’)、‘兵,甫明切’(《切韵》作‘补荣切’、‘並,府盈切’(《切韵》作‘补盈切’)等。”


唐先生在《教程》84页,还指出:“汉民族共同语中轻唇音的产生也不会晚于盛唐时期即公元8世纪左右。”可见,北大1956级所编《汉语发展史》所下的结论,确实“有困难”。

我很感谢岑先生当年对我的耐心指导。师恩难忘,在北大纪念岑麒祥、袁家骅先生百年诞辰的时候,我也曾写过一篇短文纪念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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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纪念岑麒祥先生的论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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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纪念岑麒祥先生的论文(下)


(四)注意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与事业心。北大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名校,每年“一二九”、“五四”纪念日都有教授或老干部讲授当年参加运动的情况,讲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平时经常宣传英雄人物的事迹,请英雄模范作报告。


在我们那时心目中的英雄模范偶像很多,除了保尔·柯察金,还有刘胡兰、邱少云、黄继光、董存瑞以及劳动模范邢燕子、郝建秀等等。


当然,在学术上更有著作等身的教授们。在我们年轻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总觉得要在社会上作出一番事业来,应该有所作为。老师们在与学生的接触中也鼓励学生要做出成绩来,认为一事无成的人是很可悲的。


我们毕业的时候,正是国家经济困难时期,分配很不理想,高等学校和研究单位都不接受新人,不少同学去教中学或搞行政工作。我也接到回家乡工作的通知。


临行,我到指导老师岑先生府上告辞,岑先生语重心长地鼓励我: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不要丢掉专业,要利用业余时间,继续钻研专业,他还举出事例,说某同学也是用非所学,但利用业余时间搞专业,做出了很好的成绩,丢掉了专业,你北大五年就白费了!这一番教诲让我一辈子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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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汉语言58级毕业纪念合影


北大五年,最让我伤心的是:我的父母都先后去世了!毕业回到家乡,人去屋空。物在人不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邻居们惋惜地说:“不知是女儿无福气,还是父母无福气呢?”


我无言以对,泪水直往肚里流!几十年来,我很少在众人和儿女面前提起我的父母。每当提起他们,我总是止不住哗哗直流的泪水,每当提起他们,我的喉头总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子女欲养,而父母不在,这是何等的哀伤!


注释

[1] 岭南大学前身为格致书院,创办于1888年,校址设在广州城内。1927年4月学校宣布停办。当时以钱树芬为首的一批爱国校友倡议接办学校,同年7月经广东政府批准,学校收归中国人自办,并正式改名私立岭南大学。1952年岭南大学在院系调整中与国立中山大学及其他院校的相关专业合并,组成现在的中山大学、华南理工大学等。

[2] 1959年,11月初的《新建设》全文刊登了马寅初的新人口论文章,12月初就组织大批判。在康生的直接指挥下,北京大学掀起了围剿马寅初的高潮。铺天盖地的大字报布满了北大校园,连马寅初的住宅燕南园36号也贴满了大字报。全校的批判会连续不断,语言越来越粗暴,帽子越扣越大。

[3] 50年代后期与60年代初期,毛泽东把教育方针明确规定为:“使受教育者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得到发展”,“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这里的劳动跟当时的教育方针有关。

[4] 1958年8月17日,中共中央在北戴河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全党全民为生产1070万吨钢而奋斗》的决议,从此掀起轰轰烈烈的全民大炼钢铁运动。

1957年11月,毛泽东曾提出要在15年左右时间在钢铁等主要工业品的产量方面赶上和超过英国的口号。在“以钢为纲,全面跃进”的口号下,钢铁生产指标越提越高。

北戴河会议正式决定并公开宣布1958年钢产量为1070万吨 ,比1957年翻一番,号召全党全民为此奋斗,开展空前规模的大炼钢铁运动。

[5] 当时,北大的学制定为五年,一般大学是四年。

[6] 岑麟祥(1903-1989年),字时甫,北海合浦人。我国著名理论语言学家、教育家。中山大学毕业后赴法国留学,1933年获法国政府授予的国家硕士学位和语言学高等研究文凭后回国。

曾任中山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教授,中山大学语言学系主任,文学院代理院长、院长等职。1954年调任北京大学语言学教授。主要著作有《语言学概论》、《语言学史概要》、《历史比较语言学讲话》、《语言学学习和研究》等,重要著译有梅耶的《历史语言学中的比较方法》、房德里耶斯的《语言论》,参加修订《新华字典》、《汉语成语小词典》和编撰《古汉语字典》,晚年编撰《汉语外来语词典》,著有《语言学家评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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